我周邊的朋友都知道我身上,就在腰部脊椎上,有一條小小的開刀痕跡。
其實,很悲傷,從22歲開始,在西雅圖開心的玩雪的那天之後,回到台灣一年後,「痛」得感覺就沒離開過我的背,沒離開過脊椎第五節的地方,然後漸漸擴張到周邊,然後,身體的下半部分開始在夜裡麻痺,哪種感覺,就像在惡夢中醒來,發現自己動彈不得,可是,偏偏一切都不是夢,然後,我動了手術,醫生交代了一堆生活須知,包括不能背重物、盡量不要長途旅行、不要睡在不熟悉的枕頭上....手術半年後,我告訴自己,我怎麼能這樣聽話,我背上背包,參加了45天的歐洲Packpaker之旅,我去了許多地方:英國、法國、義大利、西班牙、德國還有需多國家與國家的模糊交界...
最後,我回到台灣,開始念研究所,醫生的最後一個忌諱:別在電腦前窩太久,看書看太久。
其實,痛一直都在,可是叛逆的心,也從來沒離開過。也還好,保佑我的神明,也從來沒離開過,還有的我貴人好朋友們,你們真好,總是願意跟一個全身都痛、壞脾氣的人繼續當朋友。哪一天我真的「痛不欲生」,請為我唱好聽的歌,播我喜歡的電影....
哈哈!這一篇好適合當遺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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