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北京的時候,不論去哪,遠或近,我都習慣以計程車代步,因此,常常往外看時,視野只停留在以計程車車窗的視野。九月,有一天,走在路上,我赫然發現黃蝶般的銀杏樹葉從空中飄落…原來,北京的銀杏樹這樣高聳,北京的天空比我想像中更遠。後來,我習慣在北京散步,在798一晃可以是一天;在雕刻時光可以吃從早午餐到午茶;在胡同間穿梭一個黃昏直到天黑;秀水市場旁的影碟店逛一小時就很飽足。
那時候身在北京,卻老覺得北京遙遠。「遙遠」是心裡的距離,哪個城市的語言,我都聽得懂,卻聽不明白。而現在,北京奧運如火如荼展開,像一場傳染病般擴散在各種媒體間,突然間,「北京」離我們很近,這個城市的奧運新聞,透過網路傳播,給我一個接一個如電影影像格放後的畫面,只是對於這些畫面的動態,正由我「很台」的導演著。
那時候身在北京,卻老覺得北京遙遠。「遙遠」是心裡的距離,哪個城市的語言,我都聽得懂,卻聽不明白。而現在,北京奧運如火如荼展開,像一場傳染病般擴散在各種媒體間,突然間,「北京」離我們很近,這個城市的奧運新聞,透過網路傳播,給我一個接一個如電影影像格放後的畫面,只是對於這些畫面的動態,正由我「很台」的導演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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