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June 21, 2006

記夢:女兒的夢

或許是昨天下午看小櫻桃小時的照片,或許,是昨晚聽著你說女兒的畢業典禮...



昨天夜裡,我夢見我生了一個小小的Ariel。

在夢中,我們在一個大房子裡玩耍,她不斷不斷的試著逗我開心,放音樂給我聽,跟我說甜言蜜語,還不斷的偷親我額頭、眼睛、鼻子...

然後,溫柔的叫了聲:「媽咪」。。於是,我醒了。

原來我有一個女兒。

Tuesday, June 20, 2006

筆記

很久沒上文學課程,其實,在兩個小時之間,雖然覺得很享受,卻也好累。然後,順手抄錄筆記,也是快樂...
不知道這樣算不算,重新發現自己有點生活能力?!(前兩天,科學家藍宮博士才留給我的字條,寫下三行:倒冷氣水、出門要關冷氣、繳電費、先掃地再拖地,做個有生活能力的人)

筆記 2006/06/20

「科學似乎是為了解決人的問題而產生,簡單的說,科學期待帶給人們快樂。但今天,為什麼活在這麼科學的世界,人還是這麼不快樂...答案是,我們真的還不夠科學,還有待努力。」

「不清不楚與曖昧所能產生的智慧,是科學無法取代的」

「當你翻身到權力的另一面,你變成了誰?隨時試著回到劣勢的權力的位置,你會更敏感的發現問題」

其實,我喜歡當快樂的小孩。自願失去某些權力。

陌生的父親經驗




卡夫卡在《致父親的一封信》(Letter to His Father)中剖析了自己一直藏在心中,對父親權威的恐懼,還有許多的質疑...楊照補充說:「在座哪一位沒聽過,父親激動的對你說,我這麼辛苦工作,還不是因為你,還不是因為這個家...」

或許,我應該舉手說,我印象中的父親,從沒跟我說過這句話,「權威的父親」經驗,對我而言簡直陌生的可怕...

圖:卡夫卡的父親

日記:三十元可以做什麼?



2006年六月十九日
記事1.
會議桌上,一共有將近25個人,大家在商討「流程」還有偉大的整合議題,這個會議要整合一個原本分散在三家公司的利益,還有整合原本不同的三家公司的「價值觀」,主辦單位企圖宣布一個新的作業流程….。

會議就快要結束時,突然有人問:「可是,我們本來不就有既有的流程?」

記事2.
三十元可以做什麼?我想到的是隔壁巷子,阿婆煮的好吃板條。我今天卻發狠的、史無前例的用了原本要付給阿婆的三十元,「拒絕」了一個人的往來。用了新台幣三十元拒絕了一個人的往來,到底划不划算?若用來拒絕被騷擾的情緒,則是無法估價;用在出賣人與人之間的信任,卻顯得過於便宜。

拜託,麥擱卡阿...

2006年六月二十日
記事1.
雖然氣溫連續三十幾度,但熱水器壞掉的第三天,我卻渴望著有溫度的水,也許只要三十幾度的水溫都好。很習慣想你,但今天想你的原因,卻是無比的渴望,想跟你說:帶我去個熱水澡吧!

記事2.
下午四點多的敦南誠品,我看到李明伊再跟朋友聊天,她刻意的放大音量,彷彿是一種對所有在咖啡館的人的懲罰,懲罰我們刻意的對她不認識,儘管她醒目的,頂著一頂其醜無比的綠色頭髮...

Monday, June 19, 2006

誰先長大的問題?

很多很多年前,我第一次看《失落的一角THE MISSING PIECE 》,我覺得自己有所「領悟」,所以潸然落淚。坦白說,哪種領悟狹隘得有點好笑,其實,只是當時對於愛情的一種感想,我將失落的一角尋找過程,套用在自己的愛情經驗中,我是這樣「領悟」的~


當我已經成長(從小女孩到瞭解一些事情),你卻無法容忍我的成長,所以,我得重新「發現自己」、「自立門戶」....所以,我一點也沒錯,千錯萬錯都是你的錯...

然而,現在回頭想當初的想法,卻覺得好笑。

如果你無法容忍我的成長,我們無法並行,怎麼可能只是你的錯呢?


於是,關於誰先「長大」的問題,其實,我們都需要好好想一想。

~寫給龍眼人,在他生日的這一天。

早安,台北



有一個舊聞說,「台北」獲獎,好像是叫做「智慧」的獎...。
起初聽到,我以為台北市長真的願意出櫃了,
所以,我們理所當然的獲得「智慧」獎,
不然,大家究竟如何解釋「智慧」呢?

我每天在台北這個城市醒來,
在這裡,我繳高額的停車費,卻還總是找不到車位,
在這裡,我繳高額的無限網路費,卻總還是經常斷線,
在這裡,我每天慌張的被規範使用的垃圾袋、到垃圾時間...
在這裡,我總是要被迫看到市長穿迷你短褲帶大家跑步,

(這些對我而言,既沒有美感,更沒有智慧。當然,下次你不小心看到我穿細肩帶背心、迷你裙追築垃圾車,你不能責備我,那是因為我努力想成為台北市民。。。)

我經常在台北這個城市失眠,
因為在這裡,我有巨大的經濟壓力要面對,
因為在這裡,我有永遠都無法解決的吵雜問題,
因為在這裡,我得擔心冷氣水會不會漏到樓下,

(在這個城市車永遠很多,很吵雜。在台北,讓我最懷念的的一個清晨,是永吉路淹水的那個清晨,當整條路變成一條河,我只聽到靜靜的河...)

我現在還在這個城市生活,
因為在這裡,有我一群最美麗的好朋友,
因為在這裡,我始終還是可以每天從一杯咖啡開始,
因為在這裡,愛情始終還沒長大...

這個城市需要更多的體諒與愛,從來都不是需要「智慧」。

Sunday, June 18, 2006

永遠的一天

星期天的晚上,不知道你的心情如何?

但,我總覺得特別悲傷,這種感覺很奇怪,我不知道如何形容,也通常在週日的午後開始,我就開始害怕卻又期待黃昏,然後,發現這天快要結束,繼而出現一種莫名、很深沈的恐懼...

我不知道這種恐懼從何而來?我不怕星期一,只是害怕,星期天到星期一之間。

其實,人都渴望有「永遠的一天」,渴望與恐懼,卻總是一起到來。

然後,我想起安哲羅普落斯的電影~《永遠的一天(Eternity and a Day)》中的一段小詩:

(一)
我是小小的生命之島,
在陌生的地方黯然神傷,
那異地因你的來臨而豐盛起來,
而我卻日漸消瘦,
我可送你什麼,
我的小花?

(二)
我想在兩本書之間綁架你,
你有你的生活,
哪把女兒和我摒出局外。
我知道總有一天,你會離去,
風把你的眼睛帶往遙遠的地方...
但請將這一天送給我,
猶如我的最後一天,
請將這一天送給我...
請將這一天送給我...

凡美麗皆...

I heard the old, old men say,
"All that's beautiful drifts away like the waters" / Yeats

忽然想不起,關於「當初」的期待。

日記:就去做你想做的

總是從週五傍晚,我們便自然的開始尋找彼此...

Terri、Amy從板橋,我跟Pearl從東區來。找到潮州街的旬,開始聚在一起聊東京的事情,喝下一瓶叫虛空的清酒,沒有負擔的感覺,很像我們彼次總是混在一起的感覺。然後,又約定好明天要一起逛書店,買菜、做菜,才安心的各自回家。。。

接著週六,如期的吃break-lunch,逛書店、喝咖啡、買菜、做菜...然後圍在餐桌上,我先說我確定下週去上班,過「正常人的生活」;Amy宣布說想要一個小Amy,但不想結婚;Terri說要幫忙簽下那張協議書;Pearl說今天一定要回家「睡飽」,然後游泳游個過癮...

我一向是最囉唆的,可是,我卻沒阻止Amy或Terri的決定,我今天不如大家預期,一點也不想有任何反對,這樣或許有點反常,但,卻也是因為我真的覺得~你們是我的朋友,我當你們都是「大人」你們做你們想做的決定,開心就好。就像你們從來也不會問我,我現在到底在做什麼?該做什麼?這種信任,只有我們自己才清楚。

週日早晨,從一杯蜂大的曼特寧咖啡開始甦醒。
(雖然,有個情緒總是沒甦醒)
在氣溫36度C的中午,逛了創意市集,在午後,收音機裡傳來,很多年的歌曲,是蘇芮所唱的《奉獻》,跟著哼唱,開車回家的路上,那歌詞一直唱我心裡縈繞,從過去走來,發現自己突然學會了奉獻,奉獻給友誼應該就是一顆總是記得諒解的心。


奉獻 詞/楊立德 曲/翁孝良 主唱/蘇芮

長路奉獻給遠方 玫瑰奉獻給愛情
我拿什麼奉獻給你 我的愛人
白雲奉獻給草場 江河奉獻給海洋
我拿什麼奉獻給你 我的朋友
我拿什麼奉獻給你
我不停地問 我不停地找 不停地想
白鴿奉獻給藍天 星光奉獻給長夜
我拿什麼奉獻給你 我的小孩
雨季奉獻給大地 歲月奉獻給季節
我拿什麼奉獻給你 我的爹娘

Friday, June 16, 2006

王子徹夜未眠

有太多的時候,王子是自戀的。
有太多的時候,王子總是迷失。
有太多的時候,王子愛上青蛙。


有太多的時候,王子徹夜未眠。

迷戀/被迷戀

我最近常在想...
或者說嘗試著回憶迷戀一個人的感覺,
可是總想不起來。這讓我有點害怕。

於是,在迷戀與被迷戀之間,
我開始想念迷戀。

Wednesday, June 14, 2006

世界很大。也很悲傷...

世界很大。很美。很悲傷。很無奈。卻也很有希望。

世界新聞攝影展(World Press Photo 2006),已經在敦南誠品展出。

哪些新聞攝影人員,企圖想透過一些照片改變世界。然而,不管再哪一種穿著、哪一種現代科技中,人類的慾望造成世界上所有發生的悲劇,不斷重複的上演著。

我無力的看著哪些照片...悲傷絕望的眼神、支離破碎的身體、恐懼與無奈...是這世界事實的紀錄,讓人完全無法忽略!

只是,在台灣的我們,很多人,大部分的時間只是在抗爭、指責,卻忘記關懷。這件事,在今天,讓我悲傷的想大哭...

台灣讓我害怕極了,當我們看到大家有組織的、團結的「罷免」,我卻看不到未來或他們的遠見與觀點,只有抗爭。大部分的時間,媒體只有專注於報導幾個「英雄人物」的事蹟與重要緋聞,卻沒有關懷與世界觀。

Friday, June 02, 2006

恐是詐騙集團

台灣的奇蹟,無地可比。

例如,整個台灣的記者都在監視看守所,阿!彷彿這世界只剩這塊地方,「我只能這樣從高空監視我的愛人了!

又,例如每天都有人往糞坑裡,可是大家卻都搶著去「聞香」,一台接一台,彷彿接力賽...

神奇的是,我連端午節做夢都會夢到給公主的眼淚,夢到我給公主送便當,公主卻哭著跟我說,其實她只想吃肉粽...

台灣就像一場荒謬的夢境!

而,除了罄竹難書的造句練習外,我今天還學會國軍的幽默無可匹敵。這段對話,隨著廣播播出來,分外逼真:
「各級總長,您們是否有收到買官壓力? ...沒有。...沒有。...沒有。....所以,我們沒有受到壓力,至於外面哪些人,是不是有詐騙集團從事這樣的不法行為,要由檢調單位來進行調查」

我也想造句,如果你覺得我的部落或我個人不真實,我只能跟你說:「哪只能怪罪詐騙集團了!」

真的真的不是我的錯,是這個世界太亂了!

Thursday, June 01, 2006

黑鮪魚與中指

Pearl從屏東預定了最新鮮的黑鮪魚,招待了我們這些嘴饞的姊妹們...

下午五點不到,我們開始忙碌的從四面八方往瑞安街移動。
當然不能沒有酒,從遠企樓下買了一瓶叫「霧」的大吟釀、鮭魚頭、青菜、小配菜..,浩浩蕩蕩的出發。

難得的我今天自願洗菜、切菜,包括對那片昂貴的鮪魚動刀。一直沒注意到,右手中指有一個小小的傷口...

一邊在廚房忙碌,一邊聽Pearl的「心慌」,還一邊喝酒,其實,我都明白,不是因為我也是女人或懂愛情,而是,因為我是她的朋友...

就這樣,大伙紛紛到來,大家愉快的聊著,興奮的吃著黑鮪魚,呼喊酒真好喝,那魚吃了像有高潮的感覺....。當你有一群好朋友,可以一兩個禮拜聊聊,這就是上天給予的最好禮物。

帶著一點點醉意回家,沈默的晚上,我在半睡半醒之間,察覺疼痛,找尋著痛源,發現就在右手的中指頭,他已經腫得像一根小香腸,我驚醒後,吃了一點消炎止痛藥,繼續入睡,可是心裡一直惦記著,如果明天真的要去看醫生,一定要記得拿出整個手掌,不能只出示受傷部位。